巴普洛夫的狗
在挣脱封印开始打架之前,弗兰肯斯坦被莱杰罗喝止了。他只是语气不善地呼喊了他的名字,于是,他知道今晚将不太好过。 他跪在逼仄的地下室里,双膝磕在湿冷的黑岩地砖上,肌rou酸痛,冷汗直流。因为没有造成重大后果,莱杰罗没有对他施以重刑。但行为不是他主动终止的,对此,被轻饶的他感到万分的心虚。 “想。”切断和他的精神链接前,莱杰罗留下了这样的训示。 他要他反复思考,自我反省,为什么上次犯了错却受到表扬,为什么这次未曾铸成大错却无法原谅。在想明白之前,禁止他用精神呼唤他。 他听到凯尔提亚家主进殿拜访,提到和自己的对峙的事情,言语之间有为自己开解的意思。他在询问弗兰肯斯坦现在何处,邀请他下次公正比试,绝不会再出现家族里未教化的小鬼头插足,叫他再误会凯尔提亚家的正直。 “感谢你的好意,”莱杰罗答复,“但我想近期弗兰肯斯坦不应该再出风头。” “是的,卡迪斯·艾特拉马·迪·莱杰罗大人。”对方恭敬地鞠躬,就此告退。 他是他最忠诚的仆人,最信任的守护者,人前光鲜亮丽的归化贵族,也是让人类世界闻风丧胆、贵族世界认可有加的疯狗,但有时候,他总会忘记套在脖子上的狗绳,那是百年前他亲手交付给他的。当狗疯得忘记自己是谁的时候,狗主人应当把项圈收得更紧一些。 弗兰肯斯坦轻轻闭上眼睛,在黑暗中呼唤了他。 接下来的训练他适应了许多。如果是运用力量帮助弱小,哪怕变得多狼狈多不堪,莱杰罗都不会去怪他。当然他还是会后怕,会主动认错,任何隐瞒都逃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