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 4 冷战
我掀开被子对他道:“不是说了你去睡客房?” 沈立白背对着我脱衣服,他没有理我,从衣帽间拿了睡衣就进了卫生间关上门。 “……”我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。 沈立白洗了澡出来,站在床边问我要不要去洗漱,不想就直接睡觉。 我还是比较注重个人卫生,卧室里没有轮椅,没办法,我只能朝他伸手。 他给我弄完放回床上直接关灯睡觉,睡得离我尽可能远,我还没来得及赶他,当然这个时候我也没有胆子再去吵他。 我接下来两天都没有和沈立白说话,他也没有和我说话,到点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,做好饭我饿了就吃,不想吃就拉倒。 我的心情郁郁寡欢,我知道是我自找的,但我也很倔强。 第三天早上我在康复中心完成训练后,沈立白载我去了一个写字楼。 我们乘电梯来到18层,这层只有一个心理治疗诊所。 这是我三天以来第一次主动和沈立白说话:“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?” “长期昏迷的病人苏醒后即使外表看起来没有大碍,但可能会存在一定的心理问题。”沈立白道,“我问过医生,他建议我带你看看心理咨询师,尤其是针对术后病人的。” “我没病!我不要看!”我说,“我要回家!” 沈立白平静道:“我也希望是这样。” 我想跑却跑不掉,只能被沈立白推进诊所里。 前台给了我们一张表格让我们填一些基础信息,沈立白说他已经和心理医生直接联系过了,医生那里有我的详细病历。 前台立马改口问我们叫什么和电话号码。 沈立白报了名字和号码,前台确认后拿起内线电话打给医